,“怎会,戚仵作这是在赞誉本王。”
戚浔心里叫苦,傅玦不会以为她在诅咒他吧,她不过随口一说,且那话的确是向着他的呀。
说话间到了库房外,魏文修迎了出来,宋怀瑾将一份文书交给他,“是前几日白石县的案子,好生封存。”
库房内早先堆满了文书,如今文书移去后面,倒显得空落落的,傅玦也瞧见了,便问:“早先的卷宗都搬走了?”
宋怀瑾道:“是,就是您上次去的那里,陈年文书送走,又将这几年的移进去,如此,外面小库房宽松了许多。”
傅玦点头,“若要寻陈年旧案的卷宗,可方便?”
戚浔听得心弦一紧,陈年旧案的卷宗?这莫非是在内涵她上次被他撞见之事?
“方便,才清点过。”
宋怀瑾答完,傅玦回头看戚浔,见她累的气喘吁吁,他却心情极好的道:“看来戚仵作腿上的伤好全了。”
戚浔有苦说不出,都过了这么久了,伤筋动骨也该好了,“好全了好全了,还要谢谢王爷给的药油。”
傅玦继续道:“本王此来还有一事,前次借了戚仵作跟着本王办差,差事办的极好,本王却还未给戚仵作赏赐,今日来便是问戚仵作想要什么。”
戚浔更摸不准傅玦之意了,瞟了一眼宋怀瑾,忙道:“都是卑职分内之事,卑职不敢求赏赐。”
宋怀瑾也道:“王爷抬举她了,都是应该的。”
傅玦仍然看着戚浔,“本王是论功行赏,在军中便是如此,规矩不可废,戚仵作,你可有所求?”
戚浔哪里还敢有所求,心一横道:“卑职无欲无求。”
傅玦眉梢微抬,“那看来你是不会领情了——”
这是话里有话,戚浔和宋怀瑾都等着他说下去,傅玦看着她道:“本王替你去了罪籍,你往后是自由身了。”
戚浔一惊,宋怀瑾都差点倒吸一口凉气。
戚氏所犯科场舞弊之罪,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