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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浔放下箱笼和包袱,也未对众人说明到底是何案子,“你们到时候问少卿大人吧,我还不知这案子能不能说,累死了,下值下值,我也要归家歇着了。”
周蔚狐疑道:“很机密的案子吗?你此行与临江侯世子一道,可曾受什么刁难?”
戚浔笑,“世子待属下亲厚,哪有什么刁难,我腿上受了点小伤,回来的时候坐着世子的马车,他并没摆什么架子。”
周蔚和谢南柯对视一眼,周蔚道:“那便好,你跟着旁人办差,还担心你受欺负呢。”
戚浔又与他们寒暄片刻,见天色不早,便分别各自回家,戚浔催马一路回了安宁坊,带回到那方小院方才松了口气。
入屋点灯,先去看草王八,见其安然无恙,戚浔苦闷的道:“我以后再也不敢在马车上睡觉了,差点坏了大事!”
草王八脑袋朝外缩了缩,嘟嘟吐了两个泡泡表示同情。
戚浔安歇一夜,第二日一早又至衙门应卯,这时方才见到宋怀瑾,自然禀告差事办的不错,宋怀瑾听完亦放了心,她本以为今日傅玦要来大理寺,可在衙门等了半日,也未见他来,反倒是刑部派人将宋怀瑾叫走了。
这案子刑部主审,也的确没有傅玦往大理寺跑的道理,戚浔想着这案子复杂,且嫌犯尚未入京,几日内多半定不了案,而事实果然如她所料。
在她回京第二日,常水村一众嫌犯才被押送至京城,先关押在刑部大牢,而后三法司会审,因是与前朝邪/教有关,案子也未张榜昭告天下,直等到二月下旬,戚浔才从宋怀瑾处得了些眉目,而这么些时日,戚浔竟是再未见过傅玦。
未见着傅玦,戚浔心底总有些不放心,一来二去,竟越是胡思乱想,这日午时之后,宋怀瑾从刑部归来,戚浔忙凑上去问案子进程。
宋怀瑾道:“那族长和族长之子,都判了斩刑,害人的几个主犯也是死罪,其他帮凶有流放的,寻常的信邪教的村民做了不少赦免,也是占了法不责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