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肺腑,宋怀瑾轻啧了一声,忽然问:“你跟着他办差,路上没生出什么事端吧?”
戚浔茫然,“什么事端?”
宋怀瑾道:“你高兴过了头,倒像你得了什么好处似的,你到底是个小姑娘,世子呢正是血气方刚……”
戚浔这才反应过来宋怀瑾是何意,忍不住瞪向宋怀瑾,“大人您在说什么?卑职是那种人吗?”
“你自然不是,不过……”宋怀瑾欲言又止,而后转了口风道:“我也是关心你,很多事你不懂……”
戚浔如何不懂,她是女子,身边又都是男子,自然知道该防备什么,可后来她发现她根本不用防备,因这世上没有哪个男子会对一个整日与尸体为伴的女仵作起坏心,别人对她忌讳还来不及,当初认知到这一点,她无奈的生出些庆幸。
“您放心,您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卑职也会自保的。”
宋怀瑾知道她是个机灵的,又与她论了论常水村的案子,待到下值之时,戚浔一身轻松的往安宁坊的宅子去,她刚走进街口,便看到一道身影在她宅门前徘徊,离得老远,她一眼认出是张伯。
戚浔心底一紧,连忙催马过去,二人打了照面,戚浔四周看了看道:“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张伯低声道:“小姐,陆家的公子和小姐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