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用完了午膳,李廉才带着一对夫妻回来了。
李廉道:“世子,这是厉冬雪和厉冬梅姐妹的父母。”
傅玦令他去用午膳,自己问这二人,这是一对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农家夫妻,二人年岁应当不至四十,可面容却十分苍老,母亲两鬓甚至有些斑白,他们低低的垂着脑袋,不显害怕,眼神黯淡无光,十分麻木的模样。
傅玦在翻名册,口中道:“厉原,白簌,你们膝下只有这两个女儿,却都在去岁意外身亡,到底是意外还是因为别的,你们心底应当清楚,如今官府来查办这案子,你们可有什么苦处要与我们说的?”
厉原抬头看了傅玦一眼,摇头,“没有什么苦处,我们好得很。”
傅玦看向一旁的白簌,她却没什么反应,厉原不由得拉了她一把,她这才迟钝的看向傅玦,学着厉原的话,“没什么苦处,我们好、好得很。”
厉原解释道:“官大人,她脑袋不好,自小便是如此,您有什么要问的,问我便是了。”
傅玦细细打量白簌,果然,发现她并非只是单纯的神情麻木,她眼神涣散,目光移动迟缓,的确像是脑袋不好,“你们给两个姑娘定亲定的哪家?”
“定的白七家和白十三家,本来定好了的……”
傅玦又问:“你们两个女儿,大女儿厉冬雪,在大婚前夜上吊,二女儿据你们说也是因病而死,是什么病?”
“和厉七家的念儿一样,也是气喘病。”
傅玦略作沉吟,见提起厉冬雪和厉冬梅,这夫妻二人面上竟无半分悲色,一时只觉着堂中格外寒意迫人,他遂令二人退下。
李廉此时用完了午饭过来,见问的这样快,很有些诧异,“世子,怎么不问了?”
傅玦道:“问不出什么,你立刻带人去村子里查问另一件事,看看这几个姑娘出事的时候,村子里是否有人办丧事,看看办丧事的那一方死者多大年纪。”
李廉忙又带着林志成等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