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就怕了?”说着看向周蔚,“世子只罚不正经办差之人。”
周蔚自不服,“我何时不正经办差了……”
谢南柯看她二人斗嘴但笑不语,戚浔想到未看完的戏文不由道:“时辰还早,我要将《金锁记》和《南燕归》的戏本子带上,你们最好也带着《雨霖铃》的。”
她要往停尸堂去,走出几步,不自觉的掸了掸指尖,周蔚和谢南柯跟上来,直叹她为大理寺第一办差楷模。
他们三人说闹着走远,林巍缓缓推着傅玦出了明礼堂,他往戚浔离开的方向看了片刻,再想到适才戚浔形同解释一般的话,只觉自己担心是多余,她是极有分寸的。
至黄昏时分,所有人都在书院侧门汇合,宋怀瑾催马在傅玦的马车旁,道:“今日已经有学子想回书院,被底下人拦下了,咱们若不抓紧些,上面底下都不好交代,坊间也传开了。”
白鹿书院到底是天下第一学府,如此恶性杀人案的确影响名声,傅玦道:“坊间如何议论先不管,书院仍戒严便是,如今这案子堵在戏文上,若能想通此处,距离破案便也指日可待了。”
宋怀瑾道,“也不知能不能找到线索,这些咬文嚼字的活儿,下官实在做不好。”
傅玦弯唇安慰,“尽力而为便是。”
庆春楼和妙音楼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众人在岔道口分开,戚浔脱离大理寺的队伍,跟在了傅玦马车旁。
这一路上傅玦并无多余言语,如此戚浔反倒自在,倒是林巍,似有些闲不住,问戚浔道:“戚仵作马术不错,在何处学的?”
戚浔应道:“也是跟着师父学的,以前要去远处村镇办差,又无马车相送,只好学了骑术,来往便捷许多。”
林巍在芙蓉驿时还有些不喜戚浔,如今几日相处下来,倒觉戚浔性情很是难得,小小年纪历经艰苦,不仅不怨天尤人,还养的一副坦荡通达心性,这些少时磨难,由她口中道出亦如说吃饭喝水般寻常。
林巍又问起她如何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