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子的画技极好,我请他二人一道作画。”
傅玦点头,又道:“最好今日能画出来,你们与他相熟,想来也能画的惟妙惟肖。”
洛谌和于玢自然不敢轻慢,连声应下,又道天黑之前必能画出方才退下。
他们一走,傅玦又看向远处厢房,透过门窗,他能看到戚浔和周蔚相对而坐,都在翻看戏文,他忽然问:“这个周蔚是哪般出身?”
林巍没想到他会有此问,想了想才道:“他似乎进大理寺不到一年,家境应当尚可,瞧着他细皮嫩肉,又瘦胳膊瘦腿的,也不跟着宋少卿办差,反倒跟着戚仵作打下手,想必是个从前在家里颇为娇惯的。”
傅玦也做此想,“去细细打听打听。”
林巍应是,“宋少卿在书院内留有差吏,属下这便去问问。”
傅玦点头,林巍转身又走了,楚骞疑惑道:“主子怎么忽然对他有兴致了?属下瞧着,您待戚仵作还更看重些。”
傅玦一脸肃重之色,片刻后问:“你觉他二人般配吗?”
楚骞愣住,“您是说,戚仵作,和那小周兄弟?”他倒吸一口凉气,“这,说不上来,周兄弟胆子太小了,瞧着也不是个能照顾人的,这……”他又很诧异的道:“您不会想给戚仵作指婚事吧?”
傅玦没说话,楚骞也摸不准他的心思,便道:“不过,他二人应当是朝夕相处的,虽说大理寺其他人都是男子,可相处的多了,情谊自不同,这个小周兄弟生的不赖,且对戚仵作也颇为亲厚,倘若家世尚可,倒可勘相配。”
傅玦不由仔细打量周蔚的眉眼轮廓,半晌,淡淡的转了目光,他默然未语,心底也不知在盘算什么,只等两盏茶的功夫之后林巍回来,才醒神般的看向他。
林巍喘着气道:“主子,问到了,周兄弟非京城人士,是泯州的,年岁十八,比戚仵作小半岁,入大理寺九个月,也的确如属下猜测的那般,父亲是泯州富绅,大理寺的职位是出钱进来的,宋少卿见他娇养到大,武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