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周蔚对她的指派倒是十分利落听话,立刻将昨日林巍带回来的几本戏文拿了出来,他将戏文摆在靠座上,一本一本的看,“《金锁记》,常清写的,我看这本?”
戚浔头也不转的点头,“你看,看完了咱们来对一对,看看这些戏文有何异同,刘希去庆春楼只听了《金锁记》和《南燕归》,很是古怪。”
周蔚点头,也捧了《金锁记》来看,他是少爷出身,听曲看戏从前干的只多不少,看的也比戚浔快,没多时,他便觉寡淡无味,“这唱出来倒也罢了,花旦小生们唱腔好听,身段亦美,可如此看着,也不过是些俗套故事,有何异常?”
戚浔看了半晌,虽与戏文里男女主角十分共情,可说到底也只是个情爱故事,刘希却去庆春楼听了数回,这里头能有何玄机?
这时,周蔚又问:“你何时去的庆春楼?怎不喊我?”
“昨夜去的,还遇到了世子。”
戚浔头也不抬的答话,周蔚一愕,“世子?临江侯世子?”
戚浔嗯一声,“除了他还有哪个世子?”
周蔚的表情顿时古怪起来,上上下下打量她两眼,“世子见你也去了,说什么了?”
“也未说什么,世子也是去问案子的,后来听了半台戏,这戏本也是世子要来的。”
周蔚啧啧两声,“还和世子听了半台戏?你胆子真大。”
戚浔道:“我起初倒是想走,却哪敢呢,不过世子也并没那般可怕,与传言很不一样。”
周蔚有些不赞同,可见她看的专心,也不好再说,只继续翻那《金锁记》,看着看着,周蔚神色便有些古怪,一时看戏文,一时看戚浔,没多时,面生别扭,起身道:“这也就是普通戏文,哪有什么古怪,我瞧不出来。”
戚浔仔细一想,也道:“刘希去庆春楼并非与戏伶相好,听戏时还要了戏文看,足见对这出戏十分喜欢,可他都快要考状元了,且一个人不可能忽然性情大变,他出身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