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都问完了,并无完全满足此前推断之人,左利手也只有一人。”
李廉转身,招手,“你过来。”
周彦波抬步往傅玦身前来,刚走近便道:“大人,当真不是学生,学生天生是左利手,可左利手不吉,已被家里强行改过来,如今惯常是用右手,只是偶尔不便才用左手,学生也未曾刻意隐瞒过,学生和刘希、杨俊关系极好,定不会杀人的。”
见傅玦面上神色莫测,他又道:“其他人都能为学生做主,学生平日里胆小,连见血都怕,又怎会杀人呢?学生的琴只有一套琴弦,笔也未换过,洛谌、于玢,都能为我作证,我和常清也无任何矛盾,我……我还去听过他写的戏文呢。”
一听此话,傅玦眼瞳动了动,“听过他的戏文?”
周彦波点头,“早在一年半以前,我们便知道他写戏文了,京城里几大戏楼,好几个戏班,都收过他的戏本,其中一出《金锁记》被排出来,我们当时便去听了。”
“你们?”
“我,刘希、杨俊、于玢、洛谌,还有何有为,还有几个如今不在书院的,一共八九个人一道去听得。”周彦波说至此眼神闪了闪,“我们本就觉得写戏文赚钱,并非正经读书人做的,想那戏班里头皆是下九流的伶人,而那些戏文里头又什么都写,当日,我们便是想去看看常清写出来的戏文与旁人有何不同。”
“待我们去了,才知他写的与旁人并无二致,多是些污言秽语、淫词艳曲,也是那之后,我们才看他不起,觉得他有辱书院清名。”
傅玦拧眉,“你们当时并未告状?”
周彦波道:“并未,告状也是小人行径,我们当时什么也没做,只是私下里议论一番,外加不与常清过多往来罢了,至于后来,主要是刘希春闱落第,心底焦躁,又阴差阳错撞上两回常清,这才让他二人关系愈差了,我们……我们自然向着刘希。”
“将洛谌和于玢叫来。”傅玦吩咐。
李廉应声出门去,很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