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不得妄动。”
他又看向宋怀瑾,“今日烦宋少卿带人问证供。”
李廉为京畿衙门捕头,也随从在侧听令,闻言立刻应声,点了几人离去,宋怀瑾心中亦有数,“还得将几位死者的身世查个明白。”
覃文州道:“这个昨日已问过,第一个死者刘希,是被毛笔刺死,他今年十七岁,是吏部员外郎刘元之子,来书院念书已有三年,去岁参加科考未曾高中,是打算再在书院念两年参加下届科考。”
“第二个死者是杨俊,是京中永宁坊杨氏布庄老板的次子,他今年也是十七岁,来书院念书只有两年,还未参加科考,此二人家境殷实,是与第四位死者常清有过口角的,据说是刘希和杨俊发现常清写的戏本在戏楼里卖出好价,结果被这二人告发到了山长处,道读书人写戏本自降身价,对白鹿书院名声不利。”
“齐山长知道常清家贫,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之后,他曾告诫常清挣够了读书的银钱,便当将心思放在课业上,也并未惩处,不过常清却与这二人结了梁子,并且此事是大半年前的事了,山长更不知道常清还在给戏楼写戏本子。”
“第三位死者,曾文和,十八岁,他便是此前说过的常清的同乡,他比常清早两年来白鹿书院,家境也只比常清好上两分,平日里卖些字画,对常清也十分照顾,这也是我们起初觉得古怪之地,更具体的还要再调查。”
宋怀瑾听完点头,“明白了,那我这便带人去问证词。”
宋怀瑾点了谢南柯和王肃几个跟着,他一走,大理寺便只剩下戚浔和周蔚,两人对视一眼,便听傅玦吩咐覃文州,“覃大人,若是府衙还有公务,你便不必在此守着了。”
覃文州身为京兆尹,自不止管查案一道,他略一想道:“既是如此,便将李廉留下听您调派,下官明晨要入宫面圣,的确不敢耽误。”
傅玦点头,覃文州便带着随从离开,傅玦又看向戚浔,“戚仵作可还能继续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