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与我一形容,我便说此物曾在鼓楼见过,他十分警醒,立刻支走其他人,因他想自己早点找到线索,而后顺着此物找到凶手将其除掉。”
宋怀瑾想到了杨斐惨死的模样,再想到徐栎分明是如此机敏的心思,却偏偏用在了杀人之道上,心底不由浮起悲凉无奈之感,“你要报仇,要讨个公道,有许多法子,不一定要这般舍了自己性命,你这般聪明,这些年来又日日礼佛,又与众人宣扬佛道,佛家最讲求‘放下’二字,难道没有片刻劝诫自己?你如今背负五条人命,你也当知道后果。”
徐栎凄惨的笑了一声,“劝诫自己?想到姐姐死前受的苦,我便只想让他们下地狱去才能解恨,不,这么多年了,即便如此,我也无法真的解恨,我一直在想凭什么……”
他眼眶微红,瞳底却浮现出狠厉之色,“凭什么是我们?我们姐弟从未想过谋害他人,可偏偏厄运就降临在姐姐身上,我日日礼佛,可我从未有过片刻信佛,佛爷无眼,他看不到我们受的苦难,他白白受用了我们供奉的香火!”
“佛家说善恶有报,可他们逍遥了多少年,他们个个高官厚禄,万民称道,功名利禄他们全都有了,他们的报应在何处?说来可笑,你们去那观音庙里看看,观音坐下苦苦哀求的总是悲苦善人,而恶人们高高再上,视你如蝼蚁,佛?佛在哪里?权力富贵难道连佛爷的眼睛也遮住了不成?!”
宋怀瑾欲言又止,徐栎哑声道:“你不会懂的,你,你们,都不会懂的,你们没有血亲被这般谋害死,你们没有尝过先死一次再活着的滋味,你们不懂……”
他哽咽着说完,脑袋深深的垂下去,宋怀瑾一时无言,门外站着的刘义山等人亦不知如何答话,戚浔望着徐栎,喉头也哽了住。
宋怀瑾深吸口气,“好,你既然想到通透,那便好好承受后果,所有作案的细节,大理寺衙门需要你仔细道来——”
他招手让周蔚和谢南柯写更细致的口供,徐栎却抬起头来问:“我可以说,可余鸣、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