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透露了当年之事。”
宋怀瑾叹了口气,“也不知世子能不能查出什么。”
言毕,他点人去搜查驿站,戚浔则带着周蔚回停尸厢房再验尸骸,走到半路,又想起一事,转道去找胡立,胡立一瘸一拐的正要去仓房做活,见她来复又回了屋子。
“劳烦胡大哥将八热地狱的说法说详尽些,我想写下来,哪个地狱是哪般罪责,会受到何种刑法,这期间名目众多,总叫人混淆。”
胡立自然配合,周蔚在旁记录,期间戚浔忍不住问:“胡大哥,四年前你如何被马儿踩伤了腿?”
胡立看了一眼自己的瘸腿,“我那时清理马厩,遇到个忽然发疯的马儿,被顶倒一蹄子踩下来,万幸只伤到了腿。”
“马儿好端端的怎会发疯?”
胡立扯了扯唇,“我也不知,驿站内的马儿大都要给军中信使用,都是良马,此前也未出过差错,偏偏那日发了疯——”
他又摇头,“后来我想通了,是观音菩萨让我戒赌的惩罚,我那时已魔怔,若再不悬崖勒马,只怕要连性命都搭进去。”
他屋内还点着佛香,戚浔想到徐栎所言,又问:“听说当时徐栎出事你在他身边?”
胡立皱眉,“是,当时我因一件小事与他拌了几句嘴,一般人和人吵架,也顾不上别的,他倒好,一边吵架一边劈柴,结果一斧子下去伤了脚。”他撇嘴道:“我还给了他二两银子治伤。”
周蔚在旁听见这话,不赞同他的语气,“胡兄弟,他这意外也的确有你的关系,给二两银子也不算什么。”
胡立不乐意了,“若差大哥这般说,那我当时出意外,包括徐栎在内的那般多人都要给我银子才好,我当时可谁都没怪。”
戚浔听出不对来,“怎么说?你出事时周围也有许多人?”
胡立颔首,“当时周围许多人在清理马厩,那马儿忽然发疯,我还能说是受了他们的惊吓呢。”
他被问得不耐,很快说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