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了他,实在不知他是否做过恶事。”
其他人纷纷附和。
宋怀瑾问至此处,唯见傅玦不语,“世子呢?”
傅玦淡声道:“我三年未曾回京,与余鸣从未见过。”
傅玦是武将,余鸣是文臣,又离得远,的确八竿子打不着,可刀上的人血如何解释?入驿站后的古怪行径又如何解释?
傅玦看透他的心思,当着众人道:“月前我受了重伤,北地苦寒于养伤无益,不得已启程回京。因战事未停,不好叫人知道主帅离营,因此一路上皆掩藏身份,官驿比别处清净,再加上十日前旧伤复发,方才到此处歇养。”
他说完轻咳了两声,身体极是虚弱,任是谁都看得出他的确重伤在身,而他是万军主帅,若当真与余鸣有仇,多得是法子磋磨余鸣,何必明知道会引来朝廷追查还要在此地杀人?
然而换个角度想,正因他是万军主帅,在幽州军中生杀予夺,取敌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余鸣纵然身份贵重,在他眼底只怕也不算什么,可动机呢?
宋怀瑾脑海里天人交战,傅玦抬了抬手,林巍会意道:“到世子用药之时了,此番我们在驿内逗留已久,至多再留三日,届时无论你们查不查的出真相,我们都要启程回京。”
言毕,林巍推动轮椅带傅玦离开了此处。
宋怀瑾握紧了腰间刀柄,先前看傅玦命手下交出刀来,还当他是个好说话的性儿,可他却差点忘记这位世子在外有怎样的名号!
祈然叹了口气道:“宋少卿,这案子不简单,三日之期恐怕不够,不过你放心,案子查清之前我会留下帮忙,田公公着急可以让他先走,辛将军还要在年前赶回肃州军中,令他一道走算了,至于世子,怕是留也留不住,若三日后未曾查清,也只能让他离开。”
辛原修闻言颔首,“我本想着多留一两日也就查清楚了,可如今瞧着有些复杂,我是很想留下帮忙的,可实在是有公务在身,年前还要返回肃州,如今已有些赶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