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和经脉,看起来像是五十岁男人的手,短短不到几个月的时间,躺在病床上的少年足足苍老了二十几岁,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着。
在昏迷不醒的光头中年人身边,则放着一张带血的羊皮纸,那是前往赫尔海姆的献祭法阵。
米勒拿起那张羊皮纸,神情犹豫不决。
霍法那家伙刚刚进入赫尔海姆不到一天就和他失去了联系,根本没有按照约定时间回来,也不知道在冥界遭遇了什么,不知道再过多久,可能面前的这具肉体就要彻底因为失去寿命而腐朽崩塌。
要做点什么么?
要去冥界把他找回来么?
他陷入了犹豫之中。
咚咚咚...!
一阵急促敲门声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他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咚咚咚!
敲门声更急迫了。
他不耐烦的收起羊皮纸,关上箱子,打开了办公室,走了出去。
门一开,米勒就看到了一头如十年没洗过的厨房窗帘似的黑色油腻头发,头发下,是一双幽深的双眸,还有令人望而生畏的鹰钩鼻子。
来霍格沃茨这么久,米勒已经把所有教授都认全了,其中自然也包括这个阴冷油腻的魔药课教授,斯莱特林院长。但米勒对霍格沃茨大部分教授都报以蔑视的态度,除了邓布利多之外。
“西弗勒斯?”米勒用长辈的口吻说道:“你来做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悦的皱眉:“邓布利多让我通知你,说今晚的圣诞夜舞会,你一定得来参加,其他学校的教授都有来参加。”
“舞会?”米勒眉头一挑,“那不是人尽皆知,用得着特地过来和我说一下?”
“可能是怕你找不到舞伴?”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讥讽,“如果你可以找到的话。”
“哼。”
米勒用鼻子哼了一下,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