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保重。”
女黑袍叹了口气,幻影移形消失了。
刚刚还人声嘈杂的船舱内,转眼只剩下了曼斯一人。
窗外的海浪一波高过一波,即便是这艘传奇的沙恩霍斯特号,也在波涛中晃晃荡荡,不停摇摆。
他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走到酒架边,给自己倒了两杯酒,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果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那你们又能跑的掉么?”
话音刚落。
船舱大厅内再度响起了幻影移形的噼啪声。数道黑烟消散在空气中,此前离开这里的黑袍巫师,竟然全都去而复返。
只不过他们每个人的衣领后面,都站在一个身穿红袍的巫师。
最前方的一个红袍巫师甚至左手抓着一个,右手抓着一个。
他修剪整齐的胡子里冒出有几缕白丝,胸口挂满勋章,灰色眼瞳严厉无情。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正是巫师的黄金年龄。
落地之后,他松开手,那两个被擒的黑袍一下瘫倒在地。
他看也不看他们,跨过黑袍。大步走到大厅中央的桌子上,低头看着桌上那根湿漉漉的黑刺梨木魔杖,沉声说道:
“在找到我儿子之前,一个人也不允许离开。”
......
梦境空间广袤无际,中间亮着如森林和高楼一般的烛火,那些烛火的亮度足以刺瞎人类双目。安克尔双目红肿,他不得不贴的极近才能看清眼前的三人。
“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摸样?”奥尔多错愕万分的看着面前高达百米的巨人。
“哈,畏惧我了么?”独臂巨人安克尔笑道,“那并不羞耻,因为我就是噩梦!”
“那是什么意思?”
“亲爱的,我和它融为一体了,它再也不能伤害我分毫。”
奥尔多傻眼了:“打不过就加入,你也太真实了。”
“我不介意你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