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热。一道红色的火焰标志出现在她的手腕上。
“这是什么?”她皱眉问。
“信标。”
猎人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他手臂上的肌肉上的一个火焰标志。
“我们村里每人都有一个,方便联系。”
“行行,那就再联系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朝村落外面走去,一边赶路她一边暗自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脑子坏了。不用钱,一切资源共享,活在梦里呢.......
回到废弃的木屋。
此刻,火堆已经将近熄灭,法蒂尔靠在火堆边,蜷缩成一团,抽搐不已。他大概是在做什么噩梦,嘴里一直在嘟囔着:“别.....别放手......别放手.....别放手.....”
阿格莱亚摸了父亲的脑袋一下,烫的吓人。
她赶紧取出药,试图给父亲涂上。
突然,法蒂尔一个激灵,手指像铁钩一样抓住阿格莱亚的手腕,睁开了眼睛,魔怔了一样说道:“对不起.....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只能选一个......”
阿格莱亚吃痛,使劲的掰开法蒂尔的手掌,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法蒂尔从梦魇中清醒了一点,他看清面前的人之后,松了口气,瞳孔涣散,再度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陷入了昏睡。
阿格莱亚也没有说话,给法蒂尔上完药,她默默的给火堆添了点柴,抱着胳膊缩在了角落里。
她有种莫名的恐惧,她感觉父亲刚刚清醒的一刻,看的并不是自己,他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不停的道歉。
想到母亲,联想起他多年不曾回家,阿格莱亚心里就像梗了根刺一般难受。她又有些恨恨的咬牙,心想等这家伙昏迷结束,绑也要把他绑回去,好好给母亲道歉.......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劳累一整天的她迷迷糊糊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睡梦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