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
问这话时,她眼睛泛着光,仿佛霍法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伟业一般。
“死开,如果不是你给我分配的倒霉位置,我至于做出那种事么?”霍法没好气。
“呦,还赖上我了。”
阿格莱亚捶了霍法一下:“你不一直都是好好先生的么,怎么突然脾气那么爆?”
“你好意思说我脾气爆。”
霍法冷笑。
她嘻嘻一笑:“有句东方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对么?”
“懂挺多,还知道谚语。”
霍法想到什么,神色一肃。“我想辞职。”
阿格莱亚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哈,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辞职。”霍法重复。
阿格莱亚坐直身体,跪坐在床上,表情严肃:“干嘛辞职,你不是答应我了么?”
“圣芒戈医院制度不适合我,我不想在里面干。”霍法摊开手,从床上跳了下来:“医院让我憋的慌。”
“你憋,我才憋呢!”阿格莱亚没好气的说,
霍法淡淡说道:“你有什么可憋的,化化妆,收收礼物,享受上百人的追捧嗯。”
阿格莱亚眯起眼睛,抱着胳膊看着霍法:“你什么意思?”
“没,我发下牢骚。”
“你以为我想过这个生日?”
阿格莱亚轻声不屑道,“不过是我母亲找个理由把那些平时不联系的家庭成员聚在一起罢了。”
“你母亲?”
“嗯。”
阿格莱亚盘腿坐在床上,一点都不淑女。“伊莉丝.德拉塞斯。”
霍法负手来到她的梳妆桌前,拿起一副照片。
照片中,大概有六岁的阿格莱亚抱着一个球,流着鼻涕,她旁边是一个盘膝坐在草地上的女人,笑容可鞠,但依然只有母女二人。
“你的父亲呢?”霍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