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无法整个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啾着,快要窒息了!
但我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後,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嗯……呜……唔……呜……”
我调整了一下位置,用力抓住艳貂蝉的头发向上仰,使她的口腔、喉咙和食道在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下呈一条直线,平莎完全成了一只任我摆布的美艳具,呼吸拉得长长的,紧含着大,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气时,困难得两眼都闭了上,只见她双颊凹陷,嘴唇紧紧地夹住口里的,喉咙里还不停地发出叫声。
我也更加热烈起来,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将身子猛地往上一挺,於是大闯过了艳貂蝉喉头的关口,到她食道里去了!
被那么巨大的深深插穿了喉咙进入食道里的平莎,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过痛苦的深入,彷若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条,被又粗又长的插在里面,那种彻底被占据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体里面唯一的、也无法否认的真实,引得她禁不住整个身子都颤抖了……
平莎一面娇哼,一面猛甩着脑袋拼命想摆脱粗大阳棒。脑子里一片浑沌,塞满嘴里的和撑胀在喉咙与食道里的巨大,愈插愈深,愈涨愈大,迫使平莎再度哽噎住,并一阵阵痉挛起来。
“啊!真痛快,啊!就要了!”
我加快速度猛烈。在全身一阵剧烈痉挛之後,在平莎的嘴里了,一股股浓浓的果冻样的略带淡黄色的被猛烈地射入平莎的胃中。在我拔出大後,平莎翻江倒海似的呕吐起来……
平莎在噩梦中渐渐恢复了知觉,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白天还是晚上更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身体的,她只感到自己的和上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小儿,更是疼得钻心,加上香腮之间黏呼呼的似乎是未干的,檀口里弥漫的人体分泌物的腥臭味令她几乎又要呕吐。
她试着动了动瘫软的身体,发现绑在手上的绳索没有了,她吃力地撑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