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有如无尽深渊的地板上。
“真没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爱你,你却不服管教!”
“疼我爱我?说得好听!”
平莎噙着眼泪低声说∶“快一个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饭里、喝的水里掺毒品加药,叫我终日苦受毒瘾煎熬,晚上又把我当泄欲工具,任意摧残……”
“住口!你这忘恩负义的娘们。那些药可都是很贵的,不吃这白凤丸玉凤丸银凤丸,你能长这么美吗?”
的确,这药除了上瘾催以外,还多少能改变人的体形和生理机能,从第一次喂药到现在才小半年,平莎就从一个苗条秀丽的姑娘,成为初具细腰形的性感尤物。
平莎美丽秀发散乱在脑后,她由於双手反剪身后,胸部藕色立领丝绸旗袍紧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两只高高隆起的,像要从丝绸旗袍中崩出来。劈开的双腿从高开衩的旗袍两侧伸出,被残酷地锁死。旗袍前摆从她溜下,搭在长凳上。
妃璐瑶妖冶地走了过去,伸出戴着白色丝网手套的秀美小手解开平莎旗袍的领扣,然后依次解开前襟、胸、腰位的扣子,顺手一扒,露出带着黑色半透明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裤的。
我用随声携带的那把来自前苏联的锋利匕首,在她崩紧的中间连接处,轻轻一挑,平莎那两只圆滚滚的大怦然跳出。我的贼眼,直勾勾地盯这剧烈颤动的,要是平时,早已魂飞魄散了,而此时,我却对这两只格外丰腴的充满了兴趣,突然想到应该好好再次玩弄一下这对百玩不厌的美丽。
我嘴唇挂着残忍的奸笑,一对眼睛散发着饿狼攻击猎物时的凶残目光,那长满黑毛的大手,对着郑平莎那双丰满柔嫩高耸的雪白,瞬间猛然揪弄起来!
顿时平莎绝望的呻吟变成了惨叫声。
我不时暴喝,每一次扬手对着这娇滴滴的大姑娘的蛋子一阵招呼,惨呼与嚎叫,尽情响彻於整个密闭的地窖之内。平莎吃不住疼,嘴里痛苦地叫着:“哎哟……痛!饶了我吧!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