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只听房门一响,而后是一声清脆的咳嗽声,“嗯哼。”床上两人闻声皆是一顿,我连忙爬了起来,婷婷也起身整理凌乱的衣着。
看看差不多了,我打开房门,只见婷婷妈站在面前,脸带红晕笑着数落我们,“年轻人啊,也不分个场合!”弄得我很有些下不来台。
潘莉上楼来帮我们大包小包搬下去,看看时间过去了快半个小时,怕回去太晚雯丽在江陵等我们着急,匆忙和婷婷父母告别,驱车离开云山,匆忙中没注意到那瓶玉凤丸遗忘在婷婷房间了。
匆忙之间上了车,顺势就上了第二排,月琴坐在左边靠门的位置上,婷婷当然不愿意和她这个死冤家对头坐在一起,就把我夹在了中间。虽然也是个美女三明治,但平日里尽可以左拥右抱胡作非为,如今却被风霜刀剑所夹击,滋味不怎么好受。
俏婷婷腻在我的怀里,我们两人搂得就象一个人似的,只是冷落了旁边的粉头月琴,弄得她俏脸挂着冰霜不发一语,冷艳得无以复加。但俏婷婷似乎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咬着我的耳朵说着呢喃情话,“白秋哥,有时觉得你好熟悉,有时又好陌生!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些?”我看着怀里的俏婷婷,有些不明白她问话的用意。
“白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有时感觉你像黑道的老大,或者是走私,难倒是毒……”想到了毒品,婷婷的脸甚至有点扭曲,她不愿意相信,也不会相信,我是那种人,可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肆意奔走的想法,伏在我的怀里低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婷婷,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你也最好不要多管我的闲事,好好爱我,我也疼你,这样对你,对我们大家都好。”看看车子远离了云山,演戏演得有些累了的我有些腻味起来,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俏婷婷感受到了我突发的冷漠,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声音似乎变的哽咽:“告诉我好不好,白秋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你不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