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这个端口,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晶红单位的座机,从她那轻轻的平静的一声“喂”中,我断定是晶红无疑。但我并没有冒失从事,而是确认了她的姓氏和名字,得知果然是晶红后,我才报出自己的名字来。
我喜欢让一个美女趴在给我吹着,然后给另一个美女打电话述说思恋和爱慕,身边发贱的象和我偷情,而远方思念的则是在和我,同时将偷情和进行着,这种体验对于男人来说,真是不下于天堂般的美妙感受。
她说:“前几天你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呀?”我说:“可不,还挨了你同事的一顿抢白呢?”她笑了说:“那也怪你呀,怎么连电话也不会打?”我笑着解嘲地说:“还不是因为咱是个土包子呗,又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她可能是在微笑了一下后,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白秋同志,找我有何贵干?”我说:“为什么一定要有‘贵干’才找你呢?我只是想找你聊聊不行吗?”她说:“你是不是无聊得难受呀?”我说:“那到也不是,我只是,只是……”
本来想说说请她当“形象代表”的事儿,但又觉得自己作为公司老总这样赤膊上阵泡马子手段太低劣,似乎应该更委婉一些才象个样子,以后也有个回旋的余地。晶红刚才的答话似乎显得也不是很友好,让人觉得有些尴尬,我突然觉得今天这个电话有些多余而且冒失,自己似乎有些太性急了。我忽然结巴起来,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她又轻声地笑了说:“白秋同志,我可没时间陪你闲聊呢。团里正在排练,马上‘十一’了,加上今晚还有演出。”我一下子就感到了被人拒绝的味道,有些苦涩,只好说:“看来我是打搅你了!”她笑着说:“你是个聪明人,我现在真的没时间。”我只能说出这么一个叫“哦”的字。
她想了想,语气委婉地说:“这么着吧,你如果真想找我聊,过几天我跟你联系好吗?”我知道她这是搪塞我,叹了口气说:“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只能等着你们这些高贵的小姐太太们的招唤了。不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