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来扮一回‘狗儿嬉春’,那狗儿发情时必先互相舔舐,如今这小春情泛滥,得找只狗儿来为她。”
“可哪里去找狗儿?”潘莉急忙问道。“狗儿即在此,”我扫了潘莉、雯丽一眼,哈哈大笑道。
我一边掏摸膝上月琴的两只,一边冲着雯丽一努嘴。雯丽走上前去自脑后将二姨太潘莉的头推按在面前的臀沟内,粘滑的沾了她满脸,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紧蹙双眉,不愿张启樱唇。
我腾出一只摸乳的手,侧身抓住潘莉的青丝秀发,催促道:“还不快舔啊!若不愿受罚扮狗就得挨打十鞭,认打认罚由你挑选。老大,去取鞭来。”雯丽抿嘴一笑,转身要走。
“别鞭我……我认罚就是……”潘莉吓得连忙摇手告饶,她知道雯丽这次从香港给我带回一条精致的皮鞭,而我在和女人们温存嬉戏时总爱寻衅折磨人,开罪了我,必然皮肉受苦。
潘莉轻启樱唇,度出舌尖在琴妹子的臀缝内舔舐,错落其间的不时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难过;如同自己内散发出的气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觉得有点恶心,但她不敢违拗我的意旨,只好尽量屏住鼻息。
小巧柔软的舌尖在牝户和周围的扫动,更使伏在我膝上的月琴酥痒难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户口内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染湿了我的衣襟。一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图看得我血脉贲张,物事不禁昂然。
月琴忽觉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来:“啊呀……老爷肚子里生出一柄铁剑,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我心大炽,索性掀起衣襟解开裤带,拎起月琴的头塞进裤裆内,喝令道:“月琴你这快把爷的衔出来!爷看得性起,也要你来。”
月琴埋首在我的裤内窸窣蠕动了好一会儿,憋得面红耳赤才将大噙了出来。她连忙松口吐出,喘了几口气,娇嗔道:“快把奴家憋死了!那么大的,嘴都要撑裂了!”
说着又伸出香舌往竖在裤外的上舔去:先围绕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