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给她们打手机,雯丽的已经关机了,玉凤的响了两下,小妮子终于接了,“你们在哪里?”我问道,“你大声点,我听不清楚。”玉凤的声音和强烈的音乐背景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我有些着急了,大声吼着才问清楚了,是在“冷酷到底”迪吧里面,我连忙带着月琴和谢娟开着gl8边问边找终于在市中心的公园旁边找到了这个迪吧。里面有些乌烟瘴气的,震耳欲聋的强烈disco声音刺激着人们原始的,随着dj如梦如幻的指挥,全场的手一起高举着。我上次来迪吧是来卖试验药的,从那以后就没来过,不过和那时比起来,现在的场面要疯狂多了。
我看场面有点乱,就叫谢娟和月琴回车上等着,我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行着,碰上好几个问我的,“兄弟,要不要high一high?”我看着他们手里明目张胆拿着的东西很是眼熟,连忙摇着头拒绝。“来点儿吧,不会上瘾的,自己吃了想什么有什么,给妹妹吃了让干啥就干啥!”有不懂事的家伙还赖在一旁劝着,我一听火大了,两下将他推到一边,差点将他推倒在地,他只好一脸没趣地找新买主去了。
将整个迪吧找了个遍,好在地方不是很大,很快我就发现雯丽、玉凤和另外两个小白脸坐在一起,我走了过去拉起雯丽叫着玉凤就要往门外走,那两个小子很不识相,一起站起来拦住我问道,“兄弟你是干什么的啊?怎么抢我的妞儿?”我放开雯丽,恶狠狠地对他们说,“她是我老婆!”两人还是不干,“兄弟,你说是你的妞就你的妞啊,谁知道呢?”我看这两人有些难缠,知道自己不来点狠的是不行的了,掏了好几张100元的票子放在左手,右手再从后面的隐蔽裤袋里掏出那把闪着寒光的苏式特种战匕首,我将这两样对着那个岁数大点的,”交个朋友还是交个敌人?“看着我闪着凶光的眼睛和雪亮的匕首,后面那个小子还想说两句,岁数大的那个拦住了他,一把从我手里抓走了钱,周围的人慢慢围了上来,我以为这么就结束了,但突然那个岁数大的一个腕刀想夺我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