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趴在床上被一个男人从后面狠狠地干着,长枪大棒地来来往往干得正欢,看到这里,床上的玉凤惊愕地叫了一声。镜头拉开,被干的女人露出了完整的脸,竟是玉凤!
下一个镜头是女人斜躺在床上,一个男人从后面抓住她的凶猛地干着她的下面,镜头缓缓摇到上面,大家都、能很清楚地看出玉凤无奈表情和我的一脸陶醉!
大家看到这里都屏住了呼吸,全部把目光转向床上的玉凤。而此时的玉凤仿佛是被闪电击中,停止了哭泣,而且失去了语言和动作的能力。她惊愕得对自己的躯体失去了感觉,她想扑上去关闭放像机,但身体不听使唤,她想下床逃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但找不到腿,牙齿上下打颤,眼睁睁地看自己的丑态一格格地播映。
耻辱感战胜了恐惧,生命力在遭到摧毁后渐渐收拢,“我完了,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有什么脸见人,就是死也不能洗去我的耻辱。”她大脑一片空白,在忍无可忍以后,“啊──”地一声惨叫,用被子盖住全身嚎啕大哭起来。
看到悲痛欲绝的玉凤的惨样,我一下失去了继续的兴趣,推开谢娟,“去,和华英一起好好劝劝这个小妮子,别伤她太狠了,怪可惜的。”轻描淡写地说完,我站起身来走出了乱哄哄的卧室和战场。
走进饭厅的时候,亚丽和晓兰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我招呼她们坐下。“吃了吗?”随口问道,“吃了,就等着伺候爷用餐呢”,亚丽满脸堆笑,好像有点虚伪,但又让我说不出什么来。
管他的,天又塌不下来,换句话说,即使天塌下来又怎么样?玉凤这个小雏儿还能翻了天不成?我安慰着自己,在两女的侍奉下简单吃了两口。
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玉凤还在低声抽泣着,谢娟和华英在旁边你一句我一句劝着,我一看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就这么让这个小丫头继续折腾下去呀。
“妈的,看来不来点狠的不行了,”我暗自下了决心,慢慢踱到大衣柜旁边打开了门,在里面掏了半天,摸出了一个棕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