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建议我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
我说,“我自己都是研究药的,还错得了吗?”
“灯光下面往往最暗,什么都说不定呢,还是检查一下好,又简单又省事,还免得让我为你担心,”雯丽比较担心地望着我温柔地劝我。
我一想也是,自己的大姨太为自己考虑得是要周到一些,于是最后同意了到本市最好的一医院看看。
五月下旬的一天,雯丽载着我和两名美妾来到了市一医院。两女今天身着上次一样的藏青色短风衣,下面蹬着高跟中统靴和性感高跟鞋,背着一样的黑色羊皮双肩背包,身材高挑,脸蛋俊俏,时髦艳丽,跟在雯丽和我后面显得特打眼。
那些男病人男医生什么的都盯着看,两女头次在大庭广众下被色迷迷的目光这样注视着,都有些害羞,弄得脸都红了。
雯丽平时就是在这里检查身体的,很顺利地给我挂了号,陪着我楼上楼下地检查,加上两女在旁边随时伺候着跑腿,以很快的速度完成了一般基础项目。
但等到内外科和男性科项目时,速度一下子慢了许多,看着医生和化验人员严肃的面容,我和雯丽好几次想问都没有结果,最后我们来到男性科,由这里的孙大夫为我做最后的测试。
孙大夫年龄可能才三十七八,但多少有点秃顶了,戴个眼镜,显得很学识很深奥的样子。听雯丽介绍这是一医院的台柱子,很有本事的。
不过我们四人进来的时候,我发现孙大夫眼镜下眼角的余光先在雯丽的脸上和身上扫视了几圈,然后象蚊子一样盯上了自己身后的两女。
看了一会儿,孙大夫的鼻息重起来,脸有些微红。我回头一看,春花还没什么,月琴已经臊红了脸蛋低下了头,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地面。我心知肚明,回过头时,孙大夫已经恢复了常态。
“谁是白秋呢?”孙大夫打起了官腔,“我”,我答应道,
“怎么样啊,孙…大…夫?”雯丽问话的口气有点怪怪的,柔腻得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