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上盯,好像渴急了的蚊子见了血。
我心知肚明,指着月琴问了句,“那如果让她来你家,你每个月出给多少工钱呢?”“就看她说了,只要能办到,多少我也给,”说着眼光又在月琴的身上扫来扫去的,月琴更是臊得干脆侧过身去不想理他的样子,我看在眼里,心里也砰砰地跳,这小浪货,还没开口说一个字就把老孙这样的色中老手的魂给勾了,真不是盖的。
“好吧,雯丽,你记下孙大夫的电话和住址,这保姆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爽快地说,说完握住了孙大夫的手,“今后还有许多事靠老兄多多关照了,希望老兄不要不理哦。”孙大夫也站了起来,有些感动地说,“白秋,你放心,你的事今后就找我好啦。”
“月琴、春花,还不过来谢谢孙大夫,”我用命令的口吻说着,两女走上前来,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是春花,这个是月…琴…?”孙大夫一边回味着两女的名字,一边紧紧握住月琴一双柔胰嫩手不想放,不过这个角度来看,长发美艳的月琴那含臊带媚的俏模样连我都给弄冲动了起来。
“我们该走了,”雯丽也觉得老孙有点失态,点醒他说。“好吧,后会有期,”孙大夫终于放开了辜月琴,把我们送到门边,最后还在我的耳边说,“白秋,你这两个保姆真漂亮,尤其那个叫月琴的,”“老孙,你放心,你要找的保姆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给你个实信,”“好啊,谢谢你了,白秋,多保重身体,别淘色过度了,你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呢,”孙大夫意味深长地嘱咐着,看着我们四人消失在走廊上。
回到卧龙山庄,吃了饭以后,雯丽拿过老孙开的药给我看,那些清心寡欲泻火的药我全选了出来,让雯丽另外收了,只吃了那些培元固本的地黄丸、御苁蓉等药,雯丽有些关切地看着我,我笑笑说,“雯丽,人生能有几回搏,想想前几年自己连个对象都没有,如今金钱美女才开始慢慢汇聚,美好生活才开始,怎么会被老孙那几句话吓着呢。你放心,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没问题的。你把月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