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你舔不舔?”
“舔,都让你弄过了,人家还不就是你的人了。”
月琴咬着我的耳朵悄声说,象是怕谢晓兰听见。
不过辜月琴哪里知道,我在坐拥诸女后再没有洗的习惯,这几张小嘴红舌就是天然的清洗康复中心,流水洗涤、口水消毒、按摩康复、音伴奏等等,一气呵成,哪里还会去洗。
于是我就手就将谢晓兰按在下面,撬开小嘴淘洗起来,“妈的,辜月琴你这小妖精,都是你的还嫌脏,下次爷的时候用盆在下面接着,接满一小盆,干完了用洗,看你还舔不舔?”说得辜月琴一下兴奋起来,贴在我身边银牙咬着、指甲抠着、大腿夹着,这套美貌小媳妇打情骂俏的招数很让我着迷。
妈的,尤物就是尤物,和那三只玩物的确有很大区别,即使自己将来多娶几个小妾姨太太什么的,这月琴也一定是床上的上榜尤物。不知道怎么的,自己一骑了她就不愿意下来,好象上瘾了一样,奸这样绝色而又风的美女的确是不一样。再让别人那是绝对不能答应的事情。这不象徐亚丽她们,老秦接着干也不怎么抵触,只是老秦想吃独食才把自己憋急了。
就这样玩了一会儿,我有点睡意了,三人起身来到卫生间,两女伺候着我洗了澡,尤其是月琴将我的大用纤手把弄仔细翻来覆去地擦洗,慢慢赏玩,心爱至极的样子,还时不时抛两个媚眼挑逗我,我的睡意顿失,又硬了。
洗了出来,月琴只在脚上套了双高跟塑料凉拖鞋,来时穿的白纱长裙被干得皱折遍布、污迹斑斑,看来是不能再穿了。高跟凉鞋也是旧货了,款式虽然是不错,但我只想将其收藏起来,不想多用了,这可是我奸她的最好的纪念品啊!
不过我早有准备,让谢晓兰打开衣柜,那里面放着一整套衣物鞋袜,月琴一看,感激地给我一个妩媚的笑脸,让我很是感动。
月琴打扮完了,一件白色滚红边丝光缎斜开襟短睡衣,中间扎条白绸腰带,里面除了一条白色高腰半透明外什么都没有,扎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