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在中作梗,自己又可以骑在那丰满白嫩的上享受了,”想到徐亚丽被自己压着婉转娇啼的浪模样,我对老秦真的是恨得咬牙,一走了神,玩起来多少有点索然无味,只好将就着捣鼓了一阵子。
玩完以后,我把一小包淡黄色的粉末交给秀英,让她第二天伺机给那两个狗男女给下了。这可是一种具有强烈致幻作用的刺激类春药,剂量和药效都比以前我用过的要猛得多,就是青年男女用这个也多少有点受不了,更别说心脏不太好的老秦了。其实我这次的目标就是老秦的心脏病,这下春药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回到工厂以后,我悄悄潜入了调料小楼,使用了香以后进入了老秦的房间,床上老秦正搂着徐亚丽睡觉呢,见到亚丽白嫩丰满的大半个露在外面,真他妈想上前摸几把,但我最终忍住了。摸黑将老秦的衣服拿了过来,检查了一番,发现了我的目标——老秦的保命盒,那里有硝酸甘油等药,我将自己口袋中的药和盒子中的掉了包,冷笑地看了看床上那尚处在春梦痴迷中的老秦的脸,心中暗道,“拜拜了兄弟,和哥们斗,你还等下辈子修炼好再说吧。”
第二天晚上九点钟,郭秀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白秋你过去看看,老秦好像不行了,”
我和秀英连忙赶往调料室小楼,一路上我边走边问,原来晚上秀英就在汤里下了药,老秦和亚丽吃了饭面带潮红地上了楼,秀英洗了碗收拾完屋子在楼下看电视,八点半的样子,突然看见亚丽很慌张地跑下来,睡衣都没有扣好,只穿了一只拖鞋,便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老秦犯病了。于是秀英想上去看看,亚丽拦住她,说“别上去了,好象没气了,快叫救护车”。秀英说,“别这样,什么都没有收拾,救护车来了看了就糟了,干脆先把白秋叫来,他是个男的,多少可以壮胆”。亚丽没了主见,便任秀英来叫我。
进了调料小楼的门,看见亚丽在一楼沙发上傻忽忽地坐着抽噎,白色滚红边缎子短睡衣没扎好,左边小半只露着,下面两截白嫩的小腿,穿了双带绒毛饰物的黑色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