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她看来,阮亭还是上一世的阮亭,她并没有把两世的阮亭当成不同的人。
阮亭依旧是那个阮亭,只是处在不同的境况中,有了不同的感悟和成长,学会了如何去对喜欢一个姑娘,从而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可是,阮亭突然告诉她,他一直都知道前世的事情,还瞒了她这么久。
没有知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可以对前世的事情彻底释怀。
可这一会儿知道了,甄玉棠心里不由自主生起了火气。
她不是没事找事,也不是娇气,前世的一桩桩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合着阮亭什么都清楚,却把她蒙在鼓里。
甄玉棠没有办法不迁怒于他,也做不到在最短的时间内无动于衷的接受这件事情。
她抬眸看过去,“阮亭,我这一会儿脑子很乱,突然知道了这么多事情,温如蕴也自食了恶果,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提到温如蕴,阮亭忍不住解释,“玉棠,当时我在练着往玉石上刻字,恰好那一段时间是温如蕴的生辰,她说想要这个玉佩当生辰礼,我不好拂她的面,便给了她,并没有特殊的含义。包括送给她丹青、指点她作诗,是因为她时常来陆府,陆夫人和陆老太君喜欢她,让我多照顾她。
两家是世交,温如蕴拿着诗集过来,我也不能当着陆夫人的面把她赶出去。送给她的画,只是些山水画,只有那么一幅,指点她作诗,也只有一次。”
甄玉棠揪了下指尖儿,“我知道,温如蕴是在挑拨离间,我没有上当。”
前不久是她的生辰,阮亭忘记提前准备,匆匆忙忙给她画了一幅画。这件事情被温如蕴打听到了,故意当着她的面,拿出那些旧物来刺激她,又刻意编造一些她与阮亭过往亲密的相处,好让甄玉棠心里留下隔阂,误会她与阮亭旧情难忘。
甄玉棠不是傻子,不至于因为这些把戏而吃醋。更重要的是,她很确定阮亭不是这样的人,但凡阮亭心里装着温如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