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给她们俩倒了茶,
“王娘子是被温如蕴接到京师的,她今个没有得到好处,下一次长了教训,肯定不会贸贸然再来府门口闹事。
王娘子没那个脑子,她是受温如蕴的指使。我想,依照温如蕴处事的手段,过几日会散播流言,利用孝道来逼迫阮亭接王娘子回府。
等王娘子回府了,就可以拿捏我,然后无事生非,逼迫阮亭休了我。”
韩晚“呸”了一下,“她想得美!这都是什么人呀!”
甄玉棠出了声,“先下手为强,我让张管家找了几个口才好的说书人,抢在王娘子,把她的所作所为传出去。”
她拍了拍韩晚的手,“我与阮亭在京师待了快两年时间,对付王娘子和阮娴那样的蠢人,倒还不至于没有办法。所以啊,你别生气,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对了,晚晚,苒苒,你们俩也要多加注意。在泰和县的时候,王娘子还敢朝阿芙动手,我担心她打听到你们的住处后,上门闹事。”
韩晚与唐苒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送走她们俩,甄玉棠也没去铺子里,出于谨慎,她亲自去学堂接阿芙回府,“平时,接下来送阿芙去学堂,一定要多找几个小厮陪在阿芙身边,明早上你再和学堂的夫子交代一声,除了我与阮亭,如果有其他人去学堂找阿芙,绝不能让阿芙跟着旁人离开。”
平时点点头,“还是夫人思虑的周全,奴记下了。”
王娘子闹事,甄玉棠并不害怕,她唯一担心的是王娘子拿阿芙开刀,是以,她不得不谨慎些。
阮亭进府,就听张管家仔仔细细把事情讲了一遍。
闻言,他眉头皱起来,脸色不大好看,“我知道了,夫人可在府里?”
“夫人在府,刚把二小姐接回来。”
阮亭“嗯”了一声,大步跨进屋里,“玉棠,今个你一人应付王娘子,辛苦了。”
“我呀,不辛苦,她和阮娴可是彻底吃了苦头。”甄玉棠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