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温府的态度一落千丈,平日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温如蕴探望她儿子的次数屈指可数,满打满算只有一次。
她给温如蕴送去了那么多的好东西,温如蕴照单全收,却没有时间去宁府走一趟。
更让宁夫人怒火中烧的是,温如蕴恰好赶在今个的宴席上提到宁三郎,上来一副过分热切的虚假模样,宁夫人见过的人,比温如蕴吃过的米都多,怎会不清楚她的打算?
温如蕴这是把宁家人当做踏脚石,用宁三郎来洗白自己。
“你是三郎的未婚妻,想知道三郎身子如何,直接去宁府一趟,岂不一目了然?”宁夫人本想给温如蕴顾全脸面,这会儿,她改了主意。
她的儿子虽生了病,却也由不得温如蕴欺负到她儿子头上,“自打三郎生了病,逢年过节我可没见过你们温府的人,难不成是我宁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这下子,宁夫人把对温如蕴的不满摆在明面上了。
宴席上其他人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温如蕴与宁夫人的对话。
甄玉棠红唇勾了勾,悠悠然把视线移过去,有好戏看了。
温如蕴瞪直了眼睛,一张脸火辣辣的难堪,她急急忙忙道:“伯母,您误会了,并非我不愿去到宁府探望少川哥哥,只是我到底是女儿家,虽与少川哥哥定了亲,还是要避嫌啊!再说了,少川哥哥身子弱,我也不愿打扰他养病。”
“避嫌?”宁夫人扫她一眼,目光闪着精明锐利的光,“你收下我送去的云锦和字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避嫌呢?”
宁夫人毫不客气的指责,一字字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温如蕴涨红了的脸,倏然转成了白色。
宴席上坐着的贵女议论起来,云锦不可多得,若是哪位贵女能有云锦做的衣裙,可是其他人羡慕的对象。所以,她们对温如蕴的那件浅粉色云锦裙印象颇深。
一个圆脸贵女忍不住出声,“我可记得温小姐说过,那件云锦裙是你父亲买下来的,原来是宁夫人给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