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角。回头一看却看不见人,低头才看见-个小小的身影。这正是那第一个被唐掖摸了屁股的丝丝姑娘。
这位丝丝姑娘看来不过十三四岁,她被我看着,身体仿佛小动物见到天敌似的颤抖了几下。
“这、这位相公,我给您斟酒”
原来是要斟酒吗?
“有劳姑娘子.
丝丝姑娘斟酒动作也是生涩的紧,好容易才斟满-杯却仍是洒出不少。我瞧这小姑娘生的俏丽若非年岁太稚,姿容在这些姑娘里也算排的头名。刚才却没跟着她们走,而是留了下来。
她仿佛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奴家、奴家还太小,姐姐们不许奴家过去那边。”
“那边是什么地方啊?
“是春燕阁。”丝丝姑娘眨眨眼,“只有上宾才能过去的。刚才那位、那位大爷这般对青儿小姐,不知道为什么还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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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你叫丝丝?’
“是、是。
“那位青儿小姐,--直在天香苑么?”
“不是的,青儿小姐是最近才来的。奴家还要比她来的早些。”
“哦,这样么?她平时做些什么你知道吗?”
丝丝姑娘回答道:“青儿小姐不怎么说话的。奴家更加见不到她-只是奴家常常见到她--个人哭。
“一个人哭啊。”我饮下了酒,大概能想象得到青儿姑娘的遭遇,被未婚夫始乱终弃,不是每个姑娘都能承受的啊。
我喝了几杯,丝丝姑娘-直没忘给我添酒,虽不熟练却勤快的很。她小小的个头,却被--身宽大的衣衫包着。胸前一双小小的蓓蕾与她幼嫩的面孔相得益彰,她笨拙地服侍着我,令我不觉有些好笑。
“丝丝姑娘,除了喝酒,就没有其他的服务了吗?
丝丝姑娘涨红了脸,呆了一-呆后抿着嘴道:“奴家、奴家带相公上房。
不愧是天香苑,果然很上道啊。一句话就明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