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她微喘细细,有些无力地白了我一眼:“你、你憋死我了……你干什么呀……”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抱得太紧,还是这个密闭空间的关系,白总管说话的语气跟平时冷淡的感觉,又或是刚才观武的时候都不同。
简直就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她自己似乎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变了,仍是有些愤恨地瞪着我。
“我问你话呢!”
“噢、噢,刚才我一时情急……”
不对吧这个!她倒是先发脾气了,这都是谁的锅!
“是我问你干什么吧?”我没有把外衣形成的遮掩掀开,我们彼此的距离近到连呼吸都清晰可闻。“你为什么突然要我吻你?”
白怜迷乱的目光在我的问题下,恢复了些明亮。她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
然后不由得羞红上脸。
“什么怎么样?刚才那、那是我打赌输了的惩罚。”白怜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些。再次像是开屏孔雀般骄傲地道:“明非真,你知不知道我白怜在宫中是什么身份。我说了的话能不算吗?我说话算数,输了就履行诺言。你可别误会什么。咱家、咱家喜欢的可不是男人。”
我几乎能听到她的砰砰直跳的心跳声。可见她嘴巴上逞强,其实紧张的不得了。
“这就算了……可你刚才在气什么?”
这才是问题的中心所在。我们会陷入这种奇怪的气氛完全就是因为白总管突然暴走的缘故。
白总管像是被抓住尾巴的猫似的,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关你什么事!咱家就突然觉得不舒服不行吗!是人就每个月都有的,你这都不知道?”
喂,那是女人吧。
难道太监也是一样的……
“那就算了,不过白总管既然说要履行诺言。”我笑道:“那你真要我再亲一次?”
我仔细打量着她。
白怜几乎整个人靠在我身上,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气愤,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