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开裤子,疯狂地撸动。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太紧张或者激动,很快就结束了。苗嘉颜紧紧地闭着眼睛,一眼都没往下看过。他当时几乎是绝望地拼命挣扎,那是他第一次真正觉得害怕。
“同性.恋”这个词刺进耳朵,陈潮呼吸一顿,猛地坐了起来。
在今天之前,这三个字对陈潮来说只是个遥远的概念词,没在他的世界出现过。苗嘉颜把这三个字说出来,对陈潮的冲击是巨大的。
他低头看着苗嘉颜,苗嘉颜却封闭起来,不敢面对他。
陈潮问:“他盯上你了?”
苗嘉颜反正已经说了这么多,破罐子破摔,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他觉得我是同类。”
“放屁!”陈潮脱口而出。
这么粗鲁的词陈潮从来没说过,现在却只觉得不解气。
从这天开始,苗嘉颜就差被陈潮绑身上了。陈潮还特意在班级最后一排留了个位置,让苗嘉颜每天上教室里写作业等他。陈潮作为尖子生,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苗嘉言每天放了学直接过来,坐在教室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写作业。班里有人偶尔回头看看他,看个两天也就不新鲜了,没人再看。
丁文滔问陈潮:“怎么回事儿啊?”
陈潮说:“没事儿。”
“有事儿你就说。”丁文滔回头看看苗嘉言,“遇上啥了你们?”
“遇上点恶心的。”陈潮这几天脸色都不好看,心里那股气没撒出去,一直堵在那儿不痛快。
但这几天那人一直没再出现,陈潮这点脾气也不知道往哪儿撒。
苗嘉颜觉得陈潮不高兴起因都在自己,心里有点内疚,却不知道能怎么办,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
教室的窗户是没有纱窗的,每天晚自习开着窗户,什么虫都往教室里飞。
陈潮坐在苗嘉颜前面一排,时不时拿卷子一抽,有虫子在周围飞,烦得他闹心。
苗嘉颜早上特意带的花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