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他们去反抗刘骏,一旦祖氏一族成功,不仅能报了祖成寿父子的仇,更让朝廷投鼠忌器,不敢再有大动作来惹怒辽东豪族,最重要的是,他能够通过这次,提高自己的威望,让松州更多的大族臣服他们祖家。”吴婉珈沉吟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以不变应万变,反正,那位小刘大人,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等他们两边斗法,最终他们两股势力大概都会两败俱伤,到时候,他们就不得不依赖我们,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而且,小妹我倒要看看,那位小刘大人,到底还有什么手段力挽狂澜。”
由于祖荣的一声令下,松州城近半的豪族,都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以松州祖氏马首是瞻,现在祖氏老太爷有令,无论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总需要应和一下,虽然都接到祖荣的请帖,松州城的另外两大势力,指挥副使的吴家以及通判郭氏一族,他们以及麾下的豪族,却好像嗅到什么味道一样,同时变得沉默起来,一时间,松州城中山雨欲来风满楼。
长史府中,松州新任的长史程朝伦以及准备前往松川县赴任的独孤连环,正在庭院中,品茗下棋,神色淡然。
独孤连环笑道:“听闻祖氏一族的老太爷祖荣,向整个松州的豪族发出请柬,邀请各大豪族今晚前往祖府赴宴,看来他是狗急跳墙啊。”
程朝伦呵呵一笑:“他再跳,也只是一条老狗,祖荣老了,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在松州这块土地上一呼百应的那个祖荣?你没看到郭佑堂和吴骧,这俩人按兵不动,很明显,他们就没有打算给祖荣面子去参和这趟浑水,我们,只需要守好这一亩三分地,等到子业回来,局势就会明朗了。”
“但费总督那边?他毕竟是祖氏的姻亲……”
“好你个独孤家的小滑头,这种事情,我不说,你自己不清楚吗?费霖虽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但是他不会因为一个骄横跋扈,目中无人的姻亲与朝廷明目张胆对着干,最多就是作壁上观,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老夫一介书生,尚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