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值得赏赐。”郑应璘是太师聂行谚的铁杆,庞骏不是太子的人,当然是不遗余力打压。
“郑大人此言差矣,齐逆作乱,是蓄谋已久,就算没有刘骏,还会有陈骏,周骏甚至郑骏,难道如果齐逆说是郑大人的儿子纨绔,他看不过眼就作乱,那郑大人是不是他作乱的引子?”刑部右侍郎冯伟出列反驳道,他是赵王杨晟一派的人,见郑应璘如此明目张胆打压,当然会给予还击。
“你这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郑应璘指着冯伟怒道。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这帮废物还在这互相攻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停?”杨绍一怒,群臣再次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中年大臣出列说道:“启奏圣上,臣听说,刘骏在回答策论的时候,有他自己的一番见解,这还曾经让朝堂诸公讨论过得失,不如这样,圣上不如给刘骏一个机会,让他去实现他策论中的想法。”此人名叫杜远,位居礼部左侍郎,是齐王杨满手下的得力干将。
“哦?如何给他机会?”
“辽东行省的松州府,其刺史不还是空缺着的吗?这正好让刘骏去试试,圣上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朝臣的分歧与讨论就更加热烈了,辽东行省松州府,乃是位于大晋最东北角的州府,东临岐江入海口以及朝国,西面是就是大草原,北面则是白龙雪山,由于草场不多,所以北胡也没有扩张到这里的想法,虽然土地肥沃,可由于聚居于此的种族过于复杂,羸弱的朝国也没有精力管理,兜兜转转之下,归入大晋管理。
虽说归入大晋,可由于苦寒之地,又人流复杂,实属三不管地带,多年以来,都没有多少人愿意到这里做官,自从上一任刺史花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调离之后,一直没有新的刺史上任,去那个地方做官,无异于流放。
现在却被杜远提起来,庞骏的神衣卫少尉是正六品官职,还只是几个月,通常来说,如果升官,应该升任从五品的官职,而一州刺史,最低也也是正五品职(治所州府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