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栖迟请脉。
栖迟有钱,历来也不会委屈自己,既然有了身孕,该调理调理,该滋补滋补,只要不像新露说得那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都是配合的。
大夫每日来请脉过问是必须的,所用一切药材补品也都是顶好的,可以说金贵得就快赛过宫中那些怀了龙嗣的贵人们。
她倚在榻上,由着大夫请完了脉。
一切如常,大夫报完,便要告退。
伏廷陡然自门外走了进来。
他出现得太过突然,高大的一道人影蓦地就现了身,大夫拿着药箱刚站起,吓了一跳。
栖迟也诧异地看了过去。
不是叫人传了话说今日也要忙的么,怎的忽然又回来了?
还没问出来,伏廷眼扫到大夫身上,说了句:“出来。”转头就出了门。
栖迟更觉莫名,就见大夫忙不迭跟着他出去了。
门外,伏廷走至廊柱下,回过头,压着声问:“你确定夫人身体无恙?”
大夫忙道:“已禀告过大都护,夫人的确无恙。”
伏廷站着,唇抿了又抿,才又开口:“下去候命,要随叫随到。”
不由分说地下了命令,他又进了房。
大夫惊愕难言,不明所以,忽而听见外面有仆人在喊:“快,奉大都护令,关闭府门,所有人不得外出!”
……
外面那点动静栖迟也听见了,朝门外看去时,正好伏廷回来。
原本又见,她还有些不大好意思,是难免又想起了他饮酒后的孟浪,可此时被这些动静一打岔,便忘了。
她也懒得动,就坐在榻上不挪窝,看着他问:“这是怎么了?”
伏廷这趟回府的速度前所未有的迅速,甚至胸膛还在起伏,那是一路快马加鞭所致。
他没急着回话,先将房门合上了,走过来,端着案上的茶盏,灌了口凉水,放下后,一只手撑在案头,眼看过来,才说:“昨夜收到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