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开玩笑。
只不过入了皮肉,少不得钻心蚀骨的痛楚,一路下来忍耐了不少。
话刚说完,便听到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三哥你……”
罗小义是来找伏廷的,刚到书房门口就见到这么一幕,眼都瞪大了。
伏廷看他一眼:“你慌个屁,去叫大夫!”
罗小义不敢耽误,一阵风似的跑去叫大夫了。
栖迟胸口有些难受,捂着口转开眼。
尽管他说的没什么事,看到那中衣背后的血迹,她还是不舒服,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
这男人,为何就不能爱惜自己一些。
很快,罗小义就将大夫给拽了来。
这大夫其实是当初栖迟从光王府中带来的,只因当初来时担心旅途劳顿,她怕李砚会身体不适,这才特地带上的。
伏廷除了上身衣裳,袒露肩背,坐在榻上。
大夫将他身上那副用以应急的膏贴子接下,清洗伤口,换药包扎,麻利地料理好了,连药方子都没开。
只说伤势并无大碍,只因大都护身强体健,寻常人怕是要卧床休养的,竟叫他扛过去了。
伏廷听了点头,拿了干净的中衣套上,看向栖迟。
她就在一旁坐着,看他一眼,脸上泛白,怏怏无力的模样。
他问:“被吓到了?”
“没有,被药味熏的罢了。”屋中的确弥漫着股药味,她闻了不舒服,捂了捂口。
伏廷说:“那别待着了,先出去吧。”
栖迟站了起来,走出门,深吸了两口气。
伏廷看着她背影,想想不放心,转头对大夫说:“去给夫人也看看。”
说完一头倒了下去。
罗小义正在门口看着,忽见他三哥一头倒下去,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昏过去了,连忙跑到跟前唤:“三哥!”
栖迟也回过了头。
大夫在旁看了看,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