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墩子,她才得以与他平时。
伏廷看着她,手一伸,挟住了她的腰。
她吃了一惊,人被他扛在了肩头。
左右皆不敢多看,他直接扛着她往回走。
栖迟何尝遇到过这种架势,身压在他肩上,一只手抓着他军服,想要挣扎,却被他手臂死死扣着双腿,就这么一路被他扛到了房中。
他重重摔上房门,将她一把按到椅中。
仿若天旋地转,她坐下时,微微急喘,对上他的脸。
“夫妻缘薄?”这几个字似是从他牙关里挤出来的:“那你跟谁缘厚?”
她说不出来话,起身想走。
伏廷拽住她,冷笑一声:“走?我欠你的债你不要了?”
“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她故意满不在乎,转身时披风不慎扯落,也不管了。
伏廷抓她的手倏然用了力。
他自后搂住了她的腰,扣入怀里,声音贴在她耳边:“你真什么都不要了?”
她心中一跳,腰带被他的手扯开。
栖迟双手扶住胡椅,背露了出来,有些凉。
有一瞬,身猛然绷了起来。
伏廷的唇落在了她背上。
脸上、身上都轰然热了起来,是他的手在游移。
她双手撑住胡椅的扶手,咬住唇。
身后军服带扣一响,下一刻,与他相贴。
他的手,他的嘴,都在折磨她。
身软如水,任他揉搓。
许久,她身一紧,承受了他的进入,手指用力抓住扶手。
伏廷忽然伸手过来,拨过她的脸,低头凑近,堵住了她的唇。
栖迟怔一下,心急跳起来。
他狠狠地亲她,从她的唇角到整张唇都描摹了一遍,舌尖一顶,挤入她牙关。
她轻哼一声,思绪顿空。
……
屋中没有点灯,外面天色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