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些惊。
李砚只怕再伤着她,赶紧去远处练了。
栖迟这才看向旁边。
伏廷站在那里,正在活动手指。
刚才那一下用了点力,稍稍扯了一下。
感觉到看过来的目光,他抬起眼。
她问:“你受伤了?”
“没有。”他手握一下,放下了。
她心说这个嘴硬的男人,连脖子上那么重的伤都扛,这点小伤自然是没有了。
“真没事?”又问一句。
是为救她落下的,她不介意为他再治一次。
伏廷看着她,那只手抬起来,在她面前握了几下。
意思是你自己看。
栖迟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筋,修长有力的五指,忽而想起了他上次紧紧握着她的手。
心说难怪这么有力气,这的确是一只有力的手。
她看了好几眼,好似是真没事,眼睛才慢慢转开,去看李砚。
伏廷收回手,也看向李砚。
马场的地不平,并不好走,他骑得不稳当,刚才还受了一惊,但还是低着头,紧紧握着缰绳,到现在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看不出来,这小子看着乖巧,竟也有几分倔劲。
眼看着那马又要抬蹄,他大步过去。
栖迟视野里忽然多了男人的身影。
伏廷走过去,先稳住了那马,跟着李砚走了一段,而后伸出手,在他腰后一拍:“坐直。”
李砚吓了一跳,抬头看见身旁不是罗小义,才唤了一声:“姑父。”
伏廷又拨一下他的腿:“松些。”
李砚一一照办,没料到他姑父会突然过来教他骑马,不禁抬头朝栖迟这里看来。
栖迟冲他微微笑起来,目光从他身上转到伏廷脸上。
他看着李砚踩镫的脚,脸色认真。
这两个男人,是她如今最亲近的人。
她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