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惕然到兴高采烈处,忽然觉得自己漏了嘴,赶忙打住,又含糊其辞道,“那私盐贩子拐卖人口,偷渡处境。”
解忧穷追不舍,“那当时把那些解救出来的人口怎么处理了?”
宜惕然道,“自然是遣送原籍。”
解忧道,“那有没有充入掖庭的?”
宜惕然肯定的摇摇头,“被拐卖的都是良家女子,又不是罪臣之女,如何能充入掖庭?不合法度。当时是我负责遣送,我记得很清楚,六名女子,全部遣送回原籍。”
解忧道,“那你还记得那些女子姓名吗?”
宜惕然笑,“过去这么多年,我哪里记得清!公主,你怎么忽然对这个感兴趣?”
解忧微笑,“一直对这个大案很好奇,想找个当事人问问,学习下经验。今日正好看见宜大人,你刚谈到走私案,我就想多问几句,见笑。”
宜惕然笑,“这个案子想必学中先生不止给你们讲了一次,政治,历史,地理,法律,都会以这案子举例。”
解忧忍不住笑了,“先生不论讲什么,举例总能拉出来这个案子。”
宜惕然宜大人很确定的偷渡之人全部遣送原籍,那么母后必然是私盐案之前被充入掖庭,私盐案之前刚在凌州定都,并没有什么大案有罪女充入掖庭。
两人又闲话片刻,解忧问,“宜大人从前在江陵时候,有没有听过一个叫乔苏的人?”
宜惕然在脑海搜罗了一圈,茫然的摇摇头,“乔苏?听起来像个笔名。”又笑道,“如果是文人墨客,你应该问问楚大人。”
正着,楚南安过来,看了宜惕然一眼,他点头问好,又含笑问解忧道,“你们在聊什么?我看都了好半。”
宜惕然笑,“公主对建国初年那件私盐案感兴趣,不由得就多了两句。”
楚南安顿了下,“公主怎么忽然对案子感兴趣?你放心,圣上不舍的把你送掖庭司治罪的。”
解忧笑,“肯定是楚大人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