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去见谢长显。”
陆临霜道,“为什么呢。”
“他是罪臣。”
陆临霜皱眉,“哥!”
后面的话她却没说出来,只是绕过他要去祠堂。
陆远一把拉住她,陆临霜一个趔趄,手腕被他拉的生疼,她生气的转过身,“你干什么啊!”
陆远一张脸已经气的铁青,“临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陆临霜也有些愤怒,“不要你管!”
陆远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我不让你去!”
陆临霜要挣脱开他的手,“我不要你管!”
陆远将她身子放正,盯着她道,“临霜,你是不是喜欢谢长显?!”
这话问的陆临霜身子颤了下,她脸色苍白道,“我没有!”
陆远神情痛苦的看着她,“你喜欢谢长显!”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她反驳。
早在他几日前发现她最近经常去祠堂的时候,初初他未留心,以为她不过是去池塘边散步,前天他又撞见她去池塘方向,便尾随她也去池塘边。
可是他看见了什么?
她径直去了祠堂,然后屈膝坐在蒲团上,拿了本书对着谢长显,手指着一处含笑看着他。
谢长显凝神瞧了瞧她指的那处,也笑了。
这两个人都是极冷淡极自我的人,什么时候走一起了,竟然还相谈甚欢?
临霜几乎从来不笑,在陆远的印象里,她只是偶尔附和的笑笑,从来没见她真正这样发自肺腑的笑过。
这明媚的笑容让他久久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他忽然十分愤怒,拳头紧紧捏住,青筋暴起,谢长显指着一处,临霜凑到他跟前看了几眼,两人起了争执,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
他一颗心痛苦又焦灼,转身拂袖离开。
临霜和他一起长大,他早对她暗生情意,只恨说不出口,可他最近已下定决心禀告母亲,让母亲为他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