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显走在她身后,有一下没一下推着秋千,好一会儿,他俯在她耳边道,“还有更不礼貌的。”
颜无双微微偏头,离他俊朗的脸颊不过数寸,“闻君剑术超群。能从虚空入冥,未见其踪,无形灭影。妾愿一观。”
青影一动,谢长显将剑横在她雪白柔嫩的脖颈上,不知是那剑太过锋利,还是她肌肤吹弹可破,一道血丝瞬间渗出,映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分外刺目。
颜无双微微蹙眉,显然痛极,仍攒出笑意,“孤意在眉,深情在睫。玉面谢郎果真……名不虚传。”
谢长显道,“过美不善。长那么美干什么。”
她双手拉住他手腕,袅袅站起来,靠在他身侧笑,“长那么美,为了嫁一个有颜值,有才华,有情意,有前途的郎君啊。”
谢长显伸出食指,划过她雪白修长的脖颈,看了看指端鲜血,他顺手拿起她衣衫擦了擦那血迹,从腰间荷包拿出一小瓷瓶,用海棠花梗取了点幽香沁人的白润药泥,温柔又细致的覆在她脖颈上。
清凉湿润的药泥让她疼痛暂解,她仍旧蹙眉道,“疼。”
谢长显冷冷道,“因你生的美,放你一马。你与他交好,便是我厌弃之人。”
她软软的依偎在他胸膛,“谢郎,他并不姓谢,他叫夏尔塔嘉。”
说着拉了他的手进房,“又下雨了。”
那雨轻轻柔柔飘飘忽忽,落在他们发间衣上。等他们走到廊下,已经衣衫尽湿。
房中一股细细的幽甜之香,谢长显将剑放桌上,颜无双道,“你坐,请自便。”
说着绕过屏风,片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谢长显知道她在换衣衫,于是起身走到窗前,见那长案上横着一柄长剑,他拿下来,拔剑出鞘,寒气逼人,果然是柄好剑。
谢长显将剑收回剑鞘,头也没回道,“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要剑做什么。”
颜无双已换好出来,荷袂蹁跹,羽衣飘舞,那海棠红衣衫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