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恪按耐住烦躁,又一次纠正她,“我不是萧越,我是元恪。”
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再不会疯狂的歇斯底里,一宿一宿在庭院中发足狂奔,只是越发糊涂,十句话里九句话不离萧越。达兰台道贵人太过于愧疚,害怕,又眷恋十几岁之前的时光,因此只记得萧越。
元恪冷冷道,“她什么时候能清醒。”
达兰台摇头,“不好说。”
他没敢说出的话是,贵人一看见陛下就想起萧越,一辈子也好不了。
除非,他再不见她,让她慢慢平静,把伤痛渐渐忘掉。
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
圣上……不会这样做的。
圣上坚信贵人吃药便会痊愈。
达兰台看了眼萧碧落,她病得太重了,瘦骨嶙峋,眼眶深陷,再没有往日的神采,憔悴的好像一碰就会碎。
萧碧落疑惑的看着元恪,疑惑他为何说自己不是萧越,剑眉星目,薄唇紧抿,他不是萧越又是谁?
她试探的,小心翼翼的看了元恪一眼,“我最怕什么?”
“惊雷。”
“我喜欢吃什么?”
“不吃酸。”
“我喜欢穿什么衣衫?”
“素净。”
“我喜欢哪件首饰?”
“海棠步摇。”
“我写的什么字体?”
“行楷。”
萧碧落点点头,微笑道,“你就是萧越。”
她自信道,“只有萧越才记得这样清。”
元恪将药碗重重的放在手边小几上,“我不是萧越,我是元恪。”
这句话他重复了成百上千次,她依旧将他认成萧越。
一听见萧越这个名字,他就烦躁,愤怒,强忍住砸东西的冲动。
见他生气,萧碧落害怕的瑟缩了下,“你为什么生气。”
元恪又将药碗递给她,“因为你不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