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就想吃芙蓉酥。本宫原想亲自过来请贵人过去一趟,不想她还真病了。”
元恪气的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许绵儿仗着太后撑腰,真是越发放肆!
唤进来达兰台,元恪问道,“你不是说这病对光线声音没有反应,碧落怎么能听到院外那样远的声音?”
刚才他在殿外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不敢确定。
达兰台瞧了瞧萧碧落瞳孔,“有极少数对周围格外敏感也是有的,这倒侧面证明贵人很没有安全感。”
元恪温柔拍萧碧落背,像哄婴儿一般,“达兰台,她需要休息。”
这话触碰了萧碧落的神经,她紧紧抓住元恪胳膊惊恐道,“萧越,不要喂我吃药。我不想睡着,你在寝殿放那样多的冰,我好冷啊。”
说完好像真的很冷,她开始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仍在不住哀求,“萧越,萧越,求求你。我不喜欢怀贞了,真不喜欢,你看,我都没有吐血。”说着她将她衣襟举起来给元恪看,“你看,没有血。”
元恪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是元恪。没有血,碧落,你不要害怕,我不放冰块,你冷的话我帮你把被子盖好。”
萧碧落并未搭理他,又恢复了抱膝的姿势,低头目光呆滞。
又过了一会儿,她神采奕奕道,“萧越喜欢我。”
许太后听了这话,低骂一声,“不知羞耻!”
萧碧落恍若未闻,“我知道萧越深深的,深深的喜欢我,可是他的爱太沉重了,压的我喘不过气,又毁了我的一切。”
说完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满是无奈。
“萧越,你死了,让我怎么办啊。”
“我知道你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敢想,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总是想起来。”
“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萧越,谁来保护我啊。”
说着说着她开始哽咽,伤心的呜咽不已,哭的满脸泪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