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依赖和信任。她将他当成依靠,他又怎么能不给她肩膀和臂弯?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的?
是了,他把她按在胸前,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长发中,不停的亲吻,又在她耳边呢喃,定不负你。
现在她十九岁了,不谙世事的眉眼间竟然也有了动人风情,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又天真又成熟。
她不知道,这样有多致命。
有三年的时光他都在漫无边际的想念中度过,空虚而无力。半夜梦醒,他盯着绣幔不止一次问自己,该不该再靠近她一点?
大概是占有欲在作祟,不停的迷惑他心智,去靠近她,得到她。
如今,心仪之人就在眼前,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很快,她就真正的,完全的属于她了。
元恪将她拉过来,抱在膝上,伸手把她额前有些散乱的发丝顺了顺,这才开口,“等过阵子,我们就回棠州。梨花树下有酒,池中有月。那时候海棠花也开了,带你去看,你说好不好?”
萧碧落将鸾带在手指上打圈,轻轻嗯了声。
他想象了下她光滑如缎的长发不饰珠翠,散落在锦幄云被上。
她樱唇微张的时候定十分动人。
任他自制力好,此刻却也有些意荡神漾,情难自持。
马车行的慢,本来一炷香时候便能到公主府,偏偏走了大半天。萧碧落倒感谢这寒食节的热闹,大路不畅小路拥堵,才能让他们走这样久。
元恪见大半个云州差不多逛遍,眼看日头西斜,这才示意宫人往公主府方向走。
到了公主府门口,萧碧落理了理衣衫,正要下车,发现元恪并未动弹,她忍不住开口,“到了,下车。”
元恪作势要起来,身子一趔趄,又倒在榻上,笑的恶劣又意味不明,“腿软,走不动了。”
萧碧落大惭,脸颊霎时间又滚烫通红。
元恪见她星眸冶荡,又娇又怜,这才起身下车,俯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