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到肺石上刻上双方名字,以示坚贞,永不分离。
刑部得到张老大人滚钉板的消息时候,张政和已经滚了小一半,接到急报,暂理刑部的左光想了想,问下属,“老大人滚一半用了多长时间?”
“二十到二十五分钟。”
左光蘸了蘸墨,眉头紧皱,看上去忧心如焚极了,“圣上要本官处理谢定一宿姬案,下午就要把案卷报上去,本官实在走不开,这样,你带着本官牌子,直接去宫里禀圣上。”
那报信人更是忧心如焚,“大人不要现在过去制止吗?怕下官到了宫里,全京城都知道张老大人击鼓申冤了!”
左光真诚的说,“哎呀本官真走不开,你还是赶紧进宫第一时间禀告圣上吧。”
打发走来人,他吩咐左右,“去维持秩序,不要出现踩踏事件。”
肺石周围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张政和头发花白,半坐在肺石上,满身是血,石头上也是斑斑血迹,令人不忍心看。
他喘了好半天气,掸了掸衣衫,端端正正朝北跪下三叩首,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遥禀先帝,老臣有三罪。一罪失职。太子殿下被奸人所害,臣却无力保护,罪不可恕!二罪懦弱。奸人篡位,乱我大昭江山,臣却唯唯诺诺,不敢直言,罪不可恕!三罪昏聩。数年识人不明,竟举荐了一批狼子野心毫无国法纲纪之徒,罪不可恕!”
他几乎不是说,而是在喊了,那声音如洪钟,撞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让听者忍不住落泪这一片拳拳之心。
歇了歇,他吐了口血水,继续愤慨道,“奸人无耻!乱我江山,害我太子!什么暴病而亡,太子明明是被……是被活活勒死……乾坤朗朗,定劈了这无耻竖子!”
说罢老泪纵横,呜咽不已。
……
萧铮之听内监报,铁青着脸道,“张老大人失心疯了,请郭大人去安抚。朕听说褚宁褚掌院十分擅长癫病,让褚大人也走一趟,找个别院,让张老大人好生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