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我定要去安宁宫好好整顿下。”
吴景辉忙阻止道,“娘娘不必大动肝火,小心伤了贵体。都是小事情,不值得再牵扯上燕昭仪,白白伤了和气。”
两人说着到了正殿,宫人早捧上金盆手帕让吴景辉梳洗。
收拾毕,吴淑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微微叹息。
见姐姐似有话要说,吴景辉忙开口,“娘娘有话请说。”
吴淑媛顿了下,“我本不想提,只是……”
吴景辉道,“既和我有关,娘娘不说,越发让我多想难安,请娘娘尽告之,好的坏的,我都受着。”
吴淑媛饮了口茶,打发走殿里宫人,皱眉了半晌方道,“宥一回来,你可觉得他有异样?”
这话刚说完,吴景辉脸白了下,默不作声。
见妹妹不说话,吴淑媛道,“你们……多久没共枕了?”
这话问的吴景辉顿时满脸羞红,“娘娘何出此言?我们……我们一直……一起歇息……”
吴淑媛摇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吴景辉咬唇道,“他……身子不好。从北边回来一直服药,小腹中了一箭,背上也有箭伤……”
吴淑媛冷笑道,“都是借口。你自己怕是也清楚有问题,只是你不愿深想怀疑。”
见姐姐说的直白,吴景辉脸色红白交加,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也无话可说。
夫君刚回来的时候,第一晚就要求将他被褥洗漱都放了书房,道他身上有伤,怕晚上翻转影响她。她再三劝说他才勉强同意,只是让人将床加宽,晚上睡觉时候他们中间倒能再睡两个人了。
及至昨晚他那样失态,她心中的疑惑才确定,让她不得不面对。
那荷包里一定放了什么东西,还是她不能瞧见的。
夫君回来后,腰间多了一个北朝特有的饰物火镰,日日佩戴在身,他本不好腰间累赘,除了佩剑匕首,平常腰间很少悬挂东西。
那火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