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吴淑媛,陈婕妤,父君哪个不曾喜欢过?
想到这儿,他竟然生出一丝怨愤,却说不出来这一腔怨愤何来。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怨恨?他不也是这样吗?
对于不爱的人,郎心总是似铁。
那温家小姐眼中有多少情意,他便有多少反感。
他恨恨的想,倘若他为君,定要拆了这吃人的深宫!那长门永巷,耽误多少女子的似水流年,又埋葬多少女子的青春。
倘若他为君,定只携手一人。
一个就够了。
夏渊领着任素明出咸池宫去,一出宫门便看见太子在宫门外站着,茕茕孑立,身边只有百里牧跟着,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想殿下真是够拧的,明知道圣上生着气,还是坚持在这儿候着。
不容多想,夏渊忙疾走几步上去,作了个揖道,“殿下,圣上如今有要紧事不得空。这是靖惠王爷举荐的大夫任道长,医术十分高明,连圣上也称赞。咱们赶紧去甘棠宫吧。”
萧钧之正愁容满面,掩饰不住担忧,见终于不是太医院那群顾左右而言他的东西,心里多少舒坦了点。
任素明忙拱手拜道,“草民任素明,见过太子殿下。”
萧钧之微微颔首,算是见过了。
因为牵挂母妃病体,他步子走的又急又快,见这两人落后,萧钧之不得不放慢脚步,虽心绪不宁,仍强打起精神同任素明说话,“听说仙长云游四方,曾在何处挂袇?又从何处山场到了京师?”
任素明道,“回殿下话,才疏学浅,祖师仙庭倒是去了不少,不过白白跑了腿。因着靖州战事,月前才从北樵山回来。”
任素明幸好跑的早,一听说打仗他就赶紧买舟南下。朝廷既然有输的可能性,他就不能长待在靖州。
果然败了,平靖划给了北朝。
估计这几年都没法去平靖二州了。
听任素明说刚从靖州回来,萧钧之倒对这人生出一分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