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不绝,“怎么称呼?”
那道士撩起袍子跪拜,“草民任明素。医术浅薄,本不敢当王爷重荐,因王爷再三游说,只得过来。医者医有缘人,请陛下担待。”
这是丑话说在前头了。
见这道士不卑不亢,言语得体,萧越心上倒减去了三分轻慢,“褚大夫,你说说病症。”
褚宁正要开口,任明素拱手道,“依草民愚见,先看脉,再请教病源为是,看了脉息,再将贵人近些日子症状讲一讲,众位高明再说是也不是。大家斟酌一个方儿,用不用,谨遵圣意。”
听了这话,萧越心想这人倒有几分学问,遂颔首道,“你先看脉。”
隔着重重锦幄,踏雪将谢昭容手放在榻边,又取了方帕子覆在娘娘腕上。
任明素这才伸手按在那贵人右手腕上,调息了片刻,凝神细诊。换过左手,亦复如是。诊毕道,“外间说。”
任明素道,“这症状,说来就八个字,经期不调,夜间不寐。众位高明这两天定诊断出来,贵人腹中又有积血,或者以为这个是喜脉,说来还是经期不调。娘娘这病给耽误了。若是头几次不调时候用药,这会儿估计已经痊愈了,如今耽误到这个地步,只能尽力试试。”
绿珠忍不住道,“道长说的真准,倒不用我们说了。请了多少大夫望闻问切,总没有个准话。”
任明素道,“如今把病耽误到这个地步,也是该有此灾。先吃吃我的药看,隔几日若夜间睡得着,那便添两分把握了。”
说罢,向着帐内开口,也不管贵人是不是在听,“贵人定是个冰雪通透之人,太过通透,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便思虑太过,忧虑伤脾,木火太旺,故经血不能稳定。容贫道讲,贵人经期必是长几日的。”
绿珠正要答话,见还有别的男子在,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了下去,萧越见状道,“都是大夫,但说无妨。”
绿珠忙道,“道长说的真准!娘娘向来长几日,有时候十几日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