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埠逃到柔然,萧越抓不到人出气,又摔了一个镇纸,白玉镇纸在地上滚了几滚碎成几块,夏渊眼明手快的忙捡了出去。
圣上震怒自己监工不利,跪在地上的祖恒简直要哭了,他敢摸着胸口发誓,十万斤生铁绝对都投了定江,一斤都没被挪用,平州靖州造的石料灰沙也绝对没偷工减料,圣上重视定江堰,谁敢伸手捞钱啊,这定江堰造的绝对实在。
早在上个月自己就提醒王埠阴雨不停,应该再开几个闸放一部分江水,防止决堤,王埠大手一挥不用,开的足够多了,这场雨一停马上进入枯水期,要是水蓄不满,耽误了圣上大事儿,谁都得掉脑袋。祖恒总觉得不妥,可王埠是水利特史,自己只有监督权,没有命令权,只能由着王埠。
果然出事儿了。
陆修毅两个时辰前就知道定江堰决堤,保密司驻靖州办事处快马来报,说元亨直攻平州,平州守将徐振失守,坚决不降,被元亨斩首挂于城门。
这次决堤淹了北朝六个州,除了战略要地云州,还有北朝水上交通枢纽谯州林州,粮棉产地泉州齐州,再加历史悠久的名城承州。
陆修毅到承天殿的时候,已经一堆人在等着,游目一看参会人员,陆修毅便断定要打仗了。
六大部门一把手齐聚一堂,正窃窃私语,吏部部长谢陵,礼部部长楚南安,兵部部长李真,户部部长崔少群,连一直养病在家的工部部长陈南行陈部长竟然也在。除了六大部长,民政司、铸造司、财政司、征兵司等重要部门也来了。
见陆修毅过来,李真忙过来低语,“难道又是太子犯事儿了?”
大家都竖着耳朵,想知道圣上召集众人开紧急会议是何故。
陆修毅摇摇头,作出一脸茫然,“我不知道。”
说着正准备接过宫人递上来的茶润润嗓子,做好熬夜开会的准备,夏渊出来,收起了以往的笑眯眯,绷着脸道,“圣上请诸位大人进去。”
众人陆续进去,见圣上正抚着额头,